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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看出?你有不好意思的地方!

两个徒弟:“……!”

看来容易嘴贱的老板需要更嘴贱的人来治。

玩归玩,闹归闹,真正给姜映纹的时候,迟景也没有刻意使坏欺负他,在?姜映的锁骨下方完美地纹上了苏柏砚的名字。

给他搞完。

迟景掏出?一盒烟,抖出?两根,自己咬了一根,递给秦斯以一根,指骨滑动钨丝,给烟头打上了火,对?姜映说:“还不赶快拍给你相好的看看?”

姜映用卫生纸,将眼皮上浸出?的泪雾擦掉,在?小镜子面前照了又照,很满意,淡淡地回答道:“见?了柏砚哥哥再和?他说。”

迟景:“哎嘿。那我算送了你俩甜蜜的一炮。苏主席那个闷骚看见?不得把?命给你。你得加钱咯。”

姜映翻了个白?眼:“……”

妈的,人至贱则无敌。

因为大家以前都是一个学校的,迟景有时候总爱叫苏柏砚在?学校里的职称,和?分别多年重返同学会上,见?了班长叫班长,见?了课代表叫课代表一样。

因为提到了从前。

姜映一时间更想?念苏柏砚了,心中愤愤道:“恋爱就是矫情。”

回御景公馆时,天空的雨丝变成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姜映下了车就撑着伞回到了别墅,亮上了灯。

过了好久,确定?姜映一个人没关系,秦斯以才打了方向灯,将车驶入黑色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