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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棒槌 余三壶 796 字 2023-10-27

“那我要把自己儿子清理门户,也是家务事——你们怎么又要管了呢?!”

老人声嘶力竭地喊,到最后近乎破音,喉咙里只有空洞的“嗬嗬”声,就像一只胸腔被咬破的野兽。

——钟力死前,也说过相似的话。

方恒安默不作声的吸下一口浊气,他已经让秦澜之类容易义愤的年轻警员都出去,自然也应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被影响。

他无法给老人满意的回答,只能公事公办地问了下去。

“那么,帮你的人要什么回报?”

方恒安话问出口,忽然想到老人最初抽完血说的话,脑中寒光一现:“……是不是还有一管血?”

陈老爷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颤巍巍地点头道:“对。我到这儿之前,已经把血给他们了。”

“您是怎么和他们联系上的?”

陈老爷子有问必答:“一通电话。一开始是别人给阿娟的,但她没敢打,给了我。电话里的人说可以满足我的要求。”

——电话、一管血、实现愿望……这一切都和钟力的那位“导演”惊人的一致。

方恒安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钟力和他打工残疾的老乡在和“导演”接触的过程中,有一个奇异的共同点,就是抽血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