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先生,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临奚问:“这算两个问题?”
“当然不。”导演说:“这是围绕血样主题的同一个问题。您记得我刚才教那个警察小姑娘关于’规则’的道理吗?你们在我的游戏里,就要好好学习我的规则。”
听他这么说,顾临奚没什么意外或者愤怒的表情。
就像随意的问了下这里能不能停车,失败后也没什么所谓。
“我的确知道你在问什么,我还知道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的血样。”顾临奚显得非常配合:“失踪的血样也的确是我本人的。”
从始至终,测谎仪的波动都在合理范围内,至少远没达到第一个“准绳问题”的波动强度。
因此,“导演”认为他说的是真话。这一认识让导演愈发兴奋起来,但是他依然想让这个结论变得更加确定。
导演忽然提高了声音,仿佛在舞台上做重要的致辞。
“方警官,林熹先生!我忽然意识到一直由我提问你们回答非常失礼。因此,为了感谢两位的配合,我想给你们解释一下我提问的原因。”
导演慢悠悠地说:“是这样的,林熹先生的一些特点……奇异地让我想到了一名理论上已经死去的人……而这个人,方警官您也认识。”
他特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完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