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安见有效,又沉声在他耳侧唤了几声“老公”。
他嗓音很好听,压低了时就像名贵乐器上最动人的低音,顾教授直听的半侧身体都酥麻了,心神也慢慢心猿意马起来。
后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顾临奚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好像躺在云端做一个似真似幻的梦。
直到方恒安握住他的膝弯,压了下来——一种熟悉又奇异的被支配感充满了他的每个毛孔。
顾临奚:“……”他清醒了一瞬,陷入了沉默。
——所以说,称呼和实际情况毫无关系是吗?
他没来得及将这话说出来,就化作了一团意乱情迷的喘息。
顾临奚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他轻轻挪开方恒安搭在他腰间的手,看了眼手机。
恢复身份后,他也用回假死之前顾教授那张手机卡,里面是厚厚一叠被屏蔽的未知来电。
他跳过这些来电,简单翻了翻信息,看到庭审被定在一个月后。
大部分涉案人的家属都联系到了。其中有一些是诸如王姨之类他这些年陆续资助的。
他耐心地回复完这些信息,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便准备去接杯水回来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