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环境,闪烁的彩灯,震耳欲聋的dj的音乐。
“一杯爱尔兰咖啡。”吧台前新来了客人,扯着嗓子点酒。
余渔点头,转身去材料柜找咖啡豆。
爱尔兰咖啡是少数的热饮鸡尾酒之一,由冷奶油、热甜咖啡和爱尔兰威士忌调制而成,始于1940。听名字就知道,这酒是个爱尔兰人发明的。
这酒点的人比较少。
绿岛的酒饮价位高,格调也高,制作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
“爱尔兰咖啡”里的热甜咖啡用的可不是速溶咖啡,而是需要现磨制作。
余渔拿着装有烘焙好的咖啡豆的玻璃罐回到吧台,那位点酒的客人却不见了踪迹,消失在视野里。
不只是那位客人,人满为患的酒吧里只有他所在的这片吧台前无人。
余渔抿唇,将咖啡豆罐放回吧台下——吧台此时也不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陆铭在。
余渔为不可查地叹气:alpha又用信息素赶走了周围的客人。虽然他闻不到那股霸道的香气。
陆铭沉着脸,坐在高脚凳上,交握的双手随意地搭在窄窄的台沿,一双映着酒柜金色灯光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余渔。
在alpha的手和oga之间,横放着一枝黑色的玫瑰。
余渔没多看那花,也没说话。他只将酒水单推到男人面前,就像他对每一位来到吧台前却不点酒的客人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