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锦襜这样看着他，江初虽然没有抵触，但也会不好意思。

江初擦净手心的水，挪到度锦襜身边，拿起度锦襜搭在肩膀上的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发上的水珠，度锦襜顺从着江初的力道，还特地放软了肩膀，俯下身，让江初抬手的姿势更舒服一些。

轻柔的呼吸浅浅地喷洒在度锦襜脸上，带着江初与生俱来的信息素味道，都让度锦襜感到极为舒适。

江初像是给一只巨型犬类擦毛，温润忠实地蜷缩在他手心之下，像是有一只无形蓬松的 大尾巴在他后背上轻轻拍打，要把他和度锦襜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到更短。

江初细细地擦拭着，看着度锦襜舒服地眯着眼，勾唇道：“是专门等着我帮你擦吗？”

“是啊，”度锦襜柔柔开口，唇角带着宠溺，“剪了一早上的花枝，手好酸，都抬不起来了。”

江初拿他没办法，只好顺着他的话说：“那这个力道可以吗？”

度锦襜感觉那十根手指像是有魔力般，让他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忍不住想要江初不要停下才好，他拖着懒懒的调：“可以，江师傅。很舒服，不要停。”

“……”即使是反应迟钝，江初也察觉到这句话的暧昧，他脸红道，“别用这个语气说话。”

“那我该怎么说？”度锦襜起了坏心思，他装作无辜道，“男朋友太给力了，我这样说难道不是在夸他吗？”

越说越暧昧。

“不是，”江初有些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不是让你这么说，你不说话就可以。”

“太快了宝贝，”度锦襜的头发被擦出静电，全都飘在脸上，遮挡住他眼眸里的笑意，“慢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