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南初抱着孩子回了家,哄睡着后,他盯着知知熟睡的脸蛋,忽然松了口气。
“还好知知贴心,没有一点像他的地方。”
这样以后在大街上再见到鹿鸣宇,就算他看到了孩子,也不会想到别的。
“知知,你父亲是一个很恶劣的大坏蛋,你千万不要像他。”
床头柜里还放着那张崭新的支票。
鹿鸣宇一点改变都没有。
一如既往的会恶心人。
…
为了躲开鹿鸣宇,佘南初辞去了发传单和夜总会的工作,在家附近的便利店当收银员,这样也方便照顾孩子。
一个星期就这么安然的过去,他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这天,他去托儿所接孩子,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他的名字。
“啊?知知的爸爸真的在做那一行?”
“那天他脖子上的吻痕都成串了…”
“可能是跟男朋友…”
“他穿的可是‘名爵’夜总会的工作服,怎么可能是男朋友?”
“怪不得知知没有父亲呢。”
“就算有父亲,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是哪一个吧,哈哈哈。”
是知知的老师和他的同事。
佘南初身型晃了晃,脸色发白。
那天他太着急,没来得及换衣服,没想到…
“诶,这位先生,您是…”
“我来接孩子。”佘南初扯起一抹笑,“顺便把退学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