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锁住眉头,呼吸越发沉重,拇指不由自
主撑开爱人的嘴,提前搅动口舌的温热。口水濡湿吴端满手,何月竹却觉得被搅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抬眼对上对方意乱情迷的纵容目光,顿时也按捺不住,仰起下巴含住了触感光滑的顶端。
他唇舌并用地吮吸,滑进褶皱中挑弄,而双手不停,上下撸动,舌苔顶着道口,感受着渗出稠液的味道。
?
吴端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海风酿酒。
他哪里知道,他的温柔品尝对另一方而言简直是酥痒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就是口交。
所以当脑袋忽然被按住往下压去时,何月竹完全没有准备。他艰涩闷哼一声,吴端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
他不受自控地涌起干呕的冲动,生理泪水直接渗了出来,脑袋向后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往下。
他的呜咽让整个口腔都在颤抖,吴端声音喑
哑,“可以吗?”
何月竹被顶得想哭,艰难点点头,在间隙中勉强吐字,“没……关……系。”
吴端温温一笑,重新教他:“张开嘴。舌头压好牙齿。”
他只能照做,双唇被磨得发麻,舌根很酸,几乎藏不住下齿。他知道只要他喊停,吴端一定会停。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讨厌,更不想拒绝。尤其当吴端那双淡漠无谓的眼睛填满欲求,被渴求、被需要的冲动总是让何月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