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者摇摇头闭上了嘴。他知道,不该说的话,不能说。哪怕压低声音,国师也听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袇殿内。
皇帝拄着拐杖缓步向前,袇殿仿佛一片深水潭,不点一支烛。月光穿过飘窗,映出黑纱后太师椅上一道人影。
皇帝一个激灵,连忙加快脚步。
走近便一个挺身伏跪在地,高喊:“恭迎道长回观。”
沉闷有力的呼吸从黑纱后传来,道长只向后靠得更深,道袍下摆滑落在地,皇帝立马跪爬上去捡起道袍一角。
道长见状终于开口,似笑非笑,“难为你了。”
“道长您言重了,何来难为一说。若非道长扶持,凭朕草莽出身,怎能打下江山。”
黑纱后探出一支冷白的指节分明的手,皇帝立马探头去接。道长轻抚那灰白的头颅,“旁的无需多说。此番游历,我已知你的诚心。”
果然这次道长云游天下是检验他的办事效率,皇帝顿时万分庆幸,“道长放心,朕已下令,凡是妄论成澈者,一律抄
从将《精忠成甚传》列为禁书,到私印者私藏者收监入狱,最后妄论成澈者一律抄
数年来层层加码。
终于,天底下再无人敢提“成澈”二字。
在帘后那人似乎满意而笑,久久道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