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白看着来气,把蓝灰换下来,换另一个荷官,沈伟泽就不玩了。
平思回来时,王梓白躲在一层喝闷酒。
平思问:“怎么?姓沈的又给你找不痛快了。”
王梓白:“没有,他正在给蓝灰找不痛快。我已经把蓝灰换下来了。”
平思上了楼,又把蓝灰换上牌桌,沈伟泽立刻坐下继续玩。他眼睛里看到的不是牌,而是蓝灰。
凌晨三点,赌桌收掉,沈伟泽才走。
平思送沈伟泽出去,给他塞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沈伟泽坐在自己车里,放下车窗,不屑地看了看名片,一张质感很好的黑色卡片,一个红色唇印,一个名字,一个电话。
沈伟泽在车里问:“今天晚上那个发牌的小姑娘叫什么?”
平思明知道他问的是蓝灰,故意装糊涂:“哪一个?今晚两个荷官。”
沈伟泽说:“穿白衬衣的那个。”
平思往前凑了凑,把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说:“怎么?沈老板看上她了?十几个美貌的姑娘,穿着超短裙溜溜陪了一晚上。沈老板偏偏看中一个穿衬衫的荷官。哎,真让人伤心。”
沈伟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按下车窗按钮,车窗上升,平思不得不把胳膊拿下来。
沈伟泽说:“走了,改天再来玩。”
平思看沈伟泽的车开出视线以外,地上啐了一口,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