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平思看了看月白的伤口,说,“走,去医院。”
月白说:“这衣服……”
“哎,先换衣服。”
两人回到8号别墅,换了衣服,简单包了一下月白脚上一直在流血的伤口。
平思开上自己的车,跟月白说:“月白,你别记恨白少,他刚才是手重了些,也是急于先解围,让你能出来。”
月白:“姐,这点事儿我还不懂嘛,我怎么可能怪白少。刚才猪肥膘一闹上,我就心想,白少在就好了。结果,你俩就进来了。”
月白说到这,心里委屈得就要哭。
平思说:“快别哭,你那脸上的伤还不知道深浅,别哭别哭,小心留疤。”
月白点头,深吸了几口气,愣是把眼泪咽了回去。
平思说:“放心,我特别叮嘱过黑皇后了。这会儿估计猪肥膘已经让黑皇后抽得死去活来的了。”
这边屋里只剩王梓白和朱飞彪。
王梓白走到房间角落一个纯白色梳妆台的前面,拿起桌子上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和打火机。走到沙发挨着朱飞彪坐下,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雪茄,递给朱飞彪一支,点上。
刚才还一脸不在乎的朱飞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满脸尴尬的不知如何收场。不知是刚才被月白气的,还是被王梓白吓的,猪肥膘现在夹着雪茄的手指一直抖。
王梓白语气十分平静地说:“今天给朱总添堵了啊,真是抱歉。”
朱飞彪说:“嗨,小姑娘要是身体不舒服……。”
王梓白抬手打断他说:“是我们不对的地方,我们一定认。朱总要是还不解气,我让她们把月白带回来,您再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