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什么话也没说,靠着冰冷的墙壁睡了过去。
这一睡,他很久都没醒过来。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
我没走。
累了也没想着走。
可这次——
从二十四岁到二十五岁。
我想走了。
这一走,我再也不想回头,退下便是永远,是比一辈子还要漫长的永远……
你要是喜欢我那么一点点,拼着魂飞魄散的恶诅,哪怕不能轮回转世,坠入无间地狱,也要留在你身边。
可是,你不是。
没有如果,幻想不可能,更没有那一点点的喜欢……
醒过来的时候,他病得更深、更重。
不过,他疯得没那么夸张、明显。
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抱着双臂,发着呆。
被黎疏打后,他不敢怪叫怪喊了。
最终,他惧了。
是,惧了,怕了,静了……
而黎疏,白天在公司,晚上回家吃完饭就进书房,批完文件后就回房睡觉,他们没有一点儿交流。
自那日后,他没和黎疏同房过。
是那日他被别人强暴后,黎疏就不许他踏上他的床半分。
因为他说,他实在是太肮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