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被人给耍了,唐郁既愤怒又无奈。
凌景曜盯着他脸上几乎不加掩饰的嫌恶表情,勾起唇角,“有没有兴趣做点别的?”
这服务生虽然清秀俊朗,但一看就是个直的,而且还是个厌同者。
这可比刚才的流水线有趣多了。
唐郁嫌恶的神色几乎破窗而出,身侧的拳头都攥紧了,“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服务生。”
嘁。
一板一眼的傻逼。
凌景曜又松开他,坐起来。
“那就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又重新点了一支烟,就像刚才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唐郁一骨碌翻身起来,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凌景曜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烟雾缭绕中露出一张烦躁的俊脸。
手机嗡嗡嗡地响了好久,他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接起来,“找你爹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凌景曜冷笑,“怎么着,是真不怕我去现场给他家新娘子说他老公是个弯的,还是被压的那个。我没那么高尚的情操。”
他把手机一挂,又瘫上了。
对,没错,他堂堂凌家少爷被甩了,就因为他那位弯成蚊香的深柜前男友要结婚了。
其实分手也没什么,反正当初也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但那副“人总要是要结婚生子”的嘴脸让他觉得恶心。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