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唐郁没忍住，喷了一桌子。

凌景曜顿时嫌弃地往后靠了靠，拍了拍飞溅的饭渣，啧了一声，“恶不恶心。”

“你恶不恶心，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唐郁呛得脸都有些红，连喝了两大口水，往后挪了一点，又碰到了屁股疼的嘴角一抽，只能抬起来一些。

凌景曜看他那坐立不安的模样，心情愉悦起来，“小糖糖，你还记得我是你金主吗？”

唐郁咀嚼的动作都停下来，用忐忑又有点嫌弃称谓的眼神看着他，“记得。”

“记得就好，别总是激怒我，要不然我不仅不付钱，还要让你退回来。”凌景曜威胁完，就见刚才还张牙舞爪跟他叫板的男人偃旗息鼓，闷头吃饭。

他又有点不是太满意，用脚踢了唐郁一下，“说话。”

第17章 外界的眼光

“说什么。”唐郁专心吃饭，他跟这不知人间疾苦的二世祖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越少说话越好，免得一言不合他就威胁。

凌景曜也不知道要他说什么，只是坐这儿看唐郁吃饭，等着付钱的这种行为让他觉得自己跟傻子似的。

“说说你为什么师范毕业没去当老师。”

唐郁手一顿，垂下的视线始终专注在饭菜上，也看不出喜怒，“没什么，成绩不好，怕教坏学生。”

说完他又惊讶得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师范毕业的？”

凌景曜当然不会说是你去面试的时候，本少爷把你刷下来的。

他嗤笑，“废话，你卖给我，我还不能调查调查。”

“那你还调查了什么？”唐郁有点紧张，他不担心自己家的事被拆穿，他担心的是童舒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