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偷听到他们讲话的时候,他就在猜测这圣父一样的笨蛋直男到底会不会来跟自己说也要去生日宴的事。
他扔飞镖的时候还在自己打赌,如果全扔中了十环,唐郁没来,他就用个计策把人弄去。
可没想到还没扔完,这家伙就来了,而且还自己说了。
凌景曜注视着孤注一掷的男人,波澜不惊地说:“去也能去。”
唐郁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一点,“真的?”
“但不能以家政的身份去。”他说。
唐郁发光的眼睛一下都黯淡下来,他想也是,没见过带家政去参加人家雇主家的生日宴的。
凌景曜等着他颓丧下来,又继续给希望,“我奶奶倒是说过,我可以带一个人去。”
唐郁抬眸,觉察出了一点对方要说什么。
那是自己绝对不想碰触的答案。
可好像也只有那一个答案,才是合乎情理的。
唐郁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感觉自己的底线也在一点点的被拉到最低。
“我听你的。”
凌景曜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听我的?我带回家的可只有一种人,你确定?”
唐郁又被问的有点心虚,“都是你们凌家自己人吧。”
“差不多,老太太嫌人多了吵。”实际上可不止凌家自己人,还有一些生意伙伴和世交,比如陆延铭一家。
这已经是唐郁听到的最理想的结论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好,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就是什么人,只要你肯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