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这么多年,陆延铭还记得这句话,凌景曜却已经真的搞上了一个直男。
凌景曜将揉烂的香烟扔在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说:“各取所需罢了。”
陆延铭本就是个花花公子,除了性别不同,他玩的比凌景曜花样百出多了。
所以凌景曜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就更不该把包养对象带回家了啊。”陆延铭的声音更小了,“你奶奶都把他当孙媳妇了。”
凌景曜淡然道:“我国婚姻法又不包含同性恋结婚,恋爱能分手,结婚能离婚,只要不出轨,我到期换人有什么稀奇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陆延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如凌景曜所愿。
想了一会儿,他道:“那在你大哥发现之前,你还是断了安全。”
“知道了,啰嗦。”
陆延铭语重心长,“兄弟,我是给你忠告,免得你将来被赶出家门。”
凌家因为凌爸爸的事,凌家在对待感情和婚姻上就有了一套家规。
同性恋已经不再是凌家最关键要处理的问题,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能不能有责任心,能不能从一而终才是重点。
倘若有一天被凌老大知道同性恋的弟弟不但欺骗了他们,还是跟一个直男,那恐怕凌景曜是凶多吉少。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别的就出来了。
“臭小子你还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