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住他,我给他灌进去。”

“呛着了怎么办。”

“那他不喝怎么办。”

愁人。

这是带了个祖宗。

打不得,骂不得,伤不得。

郁闷。

冷山拿过勺子,舀了一勺药,捏住小家伙软糯的小脸,强迫他张开嘴,看准时机给他灌进去。

就这么一来一回,一碗药就见底了。

“呜呜呜……”

细弱的抽泣声响起,老伍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背,又把他的棉服脱了下来。

全是药渍,里面的内搭也是。

“有热水袋或者电热毯没,这小家伙受不住冷。”

还有这衣服,得烘干。

冷山二话没说就下楼威胁老板去了,然后成功拿了电热毯和暖水袋上来。

还有一个电热器。

旅馆落后,没有空调,电热器只能拿来烘干衣服。

喝了药,小家伙睡着了,三个人赶紧吃饭。

然后讨论着怎么离开这里。

现在外面肯定到处都是找他们的人。

他们不显眼,但那个小崽子显眼。

带着他,他们走不了。

不带他,他们就得死。

最后他们决定先在这里呆着,等风声过去。

京都医院,祁子清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身旁的病床上躺着司机。

小八在重症监护室,那匕首穿破了他的胸腔,伤到了心脉。

能不能活还不知道。

易文惠和祁正辉发动各自的势力去找晨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