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了吧,大少抱的是他夫人,就宋家那位。”
“不是说他们感情不和吗,听说新婚之夜白少抛下他夫人跑出去喝闷酒了呢!”
“搞不懂,说不定这是小两口的情趣呢。”
“……”
白潇离去了许久,白璋心中还是禁不住地发怵,自己这个大侄子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而今竟也会对自己露出如此可怖的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这就奇怪了,照理说宋怀同白潇之间不过是父母定下的包办婚姻,二人应当是没什么感情的,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宋怀在白潇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白潇啊白潇,枉你得意一世,竟然也有了软肋。
想到这,白璋拿起刚刚宋怀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里头剩下的酒,渐渐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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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潇一口气将宋怀抱至车上,宋怀的双臂仍旧紧紧地圈住白潇,甚至还变本加厉,把整个脑袋都埋进白潇怀里。
白潇想把宋怀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试了好几次,宋怀还是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着自己不肯撒手。
身上挂着一块大型人形膏药的白潇面上看似无风无雨,实则心底已经无比的慌张,白潇感觉自己的手脚像是被重新组装过的一样,不知该如何安放。
良久,白潇终是败下阵来,认命地让宋怀抱着自己。
前头的司机小杨见此情景,为宋怀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心凉得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住了——他家boss其实是非常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的,还记得上次有个不知死活的小男生趁白潇醉酒,起了歪心思,缠着白潇不放手,被白潇一怒之下踹开好几米远,据说肋骨都被踹断了一根。自此以后,白潇不喜人近身的名声便传开了,欢场上那些男孩女孩们见了白潇都要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