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走后,宋怀照例拿出五线谱,在上面不耐烦地画着小蝌蚪。

画了一小会儿,宋怀忍无可忍地放下纸笔,这日子他真的过不下去了!

自从十五岁那年患上流感,差点死在医院后,宋怀对医院就产生了抵触心理。

这次在医院待了三周,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况且,由于最近外头天气骤冷,就连宋怀想出去转一转,白潇都不肯。

即使这病房里应有尽有,十分宽敞,宋怀也着实是要被闷坏了。

忽然,宋怀的手机响了起来。

又是宋承平。

宋怀心里一跳,宋承平怎可能无缘无故来找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次他便没有回宋承平的短信,碍于父子情分,这次他不好再挂断电话。

“宋怀,你长本事了是吧,结了个婚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父亲带刺的话语宋怀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他懒得跟宋承平废话:“你有什么事吗?”

宋承平:“今晚七点,红星酒店,你叫上白潇,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宋怀:“可是白潇他最近很忙……”

宋承平打断了宋怀的话:“宋怀,这点事你都办不好,你还能有什么出息?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晚必须要把白潇带来!”

说罢,不等宋怀回答,宋承平便挂断了电话。

“嘟——”手机响起了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