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璋硬生生地扭断了宋怀的手。

这时,外头看守的人们终于察觉到里头的不对劲,连忙破门而入,“二爷,你没事吧!”随即,他们瞧见了屋内的情景,暗自心惊,连忙一左一右将宋怀摁在地板上。

又一个人拿来了急救箱,给白璋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宋怀刚才下了死力气,刀口颇深,那人下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血止住。

右手钻心的刺痛令宋怀直不起腰来,他蜷缩在地上,眉头揪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

宋怀的右手无力地垂着,白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半晌,他捏住宋怀的右手手腕,并逐渐用力。

不出所料,他听见了宋怀痛苦的闷哼声。

宋怀就像一朵蔫了的玫瑰花,再不复以往的光泽,白璋不禁大笑。

“哈哈哈……”白璋用手背拍了拍宋怀被刀划伤的那一边面颊,“原来,小野猫也是会挠伤人的,真有趣。”

宋怀仍然低着头,沉浸在痛楚之中。

白璋饶有兴味地端详着眼前被手下强制摁在地上的宋怀。

从前他每次见宋怀,那人都如一只高高在上的白天鹅,美丽却孤傲,让人无法轻易靠近,可是现在,他却卑微地匍匐在自己脚下,自己掌握着他的生杀予夺大权。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比看着高岭之花跌落神坛更有意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