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澄哈哈笑了,“你这孩子挺记仇呢!我是看你忙得认真,不想打扰,才没询问。要不行就和外面的美女们换换呗!爷们家的阴阳怪气!大壮请你不好?工资就不是三千五了。”
池跃有点儿听不得“三千五”这几个字,怏怏地问,“沈律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挣多少钱?”
“那可少了!”沈浩澄笑呵呵地打开炒饭包装,“两千块,整天得给师父买烟,饭都吃不起。所以你领点儿情,别拿好心当驴肝肺。”
“你师父咋那样呢?”池跃觉得他不能说假话,忍不住道。
“就那样,”沈浩澄仍笑笑地,“还骂人呢!一天到晚地骂,二十多岁的沈律师脑子成天嗡嗡的,总是晕头转向,还敢像你这样耍小性子?”
池跃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哪耍了?沈律是人好,那我也不敢。”
沈浩澄吃起了饭,不言语了。
炒饭应该不太便宜,海鲜给的很足。池跃懒得吃虾,挑出去放在饭盒盖上,“那您吃不起饭怎么过啊?靠家里吗?”
沈浩澄没料到小孩儿还会往深里问,勺子一顿,然后摇头,“靠不上家,有个早毕业一年的师兄,都他接济。”
从前的事情抹杀不了。
沈浩澄吃过人家很多饭菜,就连工作都是他介绍的。
“有个校友真挺好的。”池跃咯吱咯吱嚼着鱿鱼卷。
“不光是校友。”沈浩澄的情绪又落下去,伸筷夹走了池跃放在盖子上的红虾,“真是师兄,一个师父带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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