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跃看到好几台胶片机,有点儿茫然,“都能使吗?”
“都能。”沈浩澄说,然后又吩咐秦大沛,“让你那不说话难受的经理送点儿冰的上来,再喝咖啡受不了了,你这暖气太足。”
秦大沛掏出手机说句微信,又冲去放胶片的池跃努嘴,“哪儿弄来的?”
“于有成招的。”沈浩澄如实地说。
秦大沛微微瞪大眼睛,“这个老于是真恨林巍啊,生怕你熬不住回头。”
“我也会绝交。”沈浩澄冷冷地道,“再乱说就是撵我走了。”
“不敢不敢!”秦大沛终于把追着池跃的目光收回来,“沈浩澄谁?真绝交了我得悔成脑袋扎进屁心的酥皮烧鸡。”
“就你还酥皮呢?”沈浩澄蔑视地扫扫他,“浑身没有二两肉,咋炸能酥?”
“那就酱吧!”细长细长的秦大沛没个正形,“让林巍酥。”
冰饮送了上来,池跃也把胶片弄出了声。
珍藏版的后街男孩,沈浩澄捏杯冰冻猕猴桃汁,靠进很像豆袋的懒人沙发,闭眼聆听。
池跃走了回来。
秦大沛递给他杯橙汁,指指像在睡觉的沈浩澄,假作好心地问,“周末,这东西不给你放假?”
池跃热半天了,喝口凉的特别舒服,笑得好像吃着了胡萝卜的小鹿,“是我无聊,初来乍到,找地方玩。”
秦大沛被他笑得半天合不上嘴,良久才道,“你这小孩儿不太适合当律师。”
“咋不合适?”池跃不大爱听这话,“我就学这个的。”
“什么学校?”音乐声音不算太高,秦大沛很有兴致抠根问底。
池跃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