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池跃不知怎么说好。
“咱俩那天问她张申的情况,她只说亲属,还把张申的姐姐姐夫放在他女儿和前妻之前,说明什么?”沈浩澄若有所思地问迟跃。
池跃挺反应挺快,“说明她觉得张申同姐姐姐夫的来往比前妻和女儿多。”
“所以那个想收买咱们的女人 ,”沈浩澄往回走,“也不能丢到脑袋后面。”
杨嘉恒的父亲也是一个气质不错的人,虽然病倒了,衣服和脸都很干净,神态有些忧郁,但没过分烦躁焦虑。
杨嘉恒母亲没在,听沈浩澄自我介绍了身份之后,中年男人的眼眶有一点儿红,“拜托你们……我家散是不散就指望二位了!”
那副神情仿佛律师不是收钱办事,而是上苍派来的天使一般。
池跃不太自然,沈浩澄见怪不怪地问,“谁在这儿护理您呢?”
“也不太严重。”杨父答道,“白天护士们都管着,晚上他妈妈就来了。”
他妈妈。
杨嘉恒已经二十六岁了,杨父提起妻子不说“我妻子”,而说“他妈妈”,可见心里多么重视儿子。
“嗯!”沈浩澄说,“我们也没特别的事儿,就是想听听您对这案子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