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律师！”林巍对他说道，“演保镖呢？我和你家沈大壮认识十几年了，要打仗脑子都打没有了，别那么紧张！”

池跃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紧绷，找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林巍掏出烟盒，向他伸伸，“认识一下？”

“师伯？”池跃拈了颗去。

林巍噗嗤笑了，看向沈浩澄，“哪儿掘的宝藏？”

“叫老了你？”沈浩澄神色仍淡。

林巍收了笑容，“都是行里人，咱们随便唠嗑。浩澄，不管怎么张申都死了，你那委托人总得付出代价，他姐夫挺有势力，非得罪了？”

“瑞信金融的董事么，”沈浩澄已经做了功课，“能吊我的执照？”

“几个旅游项目要做，”林巍说道，“都是几十亿的买卖。h市招商不易，干好了利国利民，他是脑袋们眼里的红人！”

“我又不是招商局长！”沈浩澄仍说，“干涉不着。”

林巍自己点了烟，连抽了几口，似乎要换话题，“老师在家，晚上一起喝点儿？”

沈浩澄说，“圣驾难约！”

“我想见干爹了！”秦大沛开了口，“我约！”

沈浩澄不再说话。

池跃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大状没放话，又不好走，难受地挪挪屁股。

“做了什么？”沈浩澄转眼看他，问说。

“还是卡布奇诺。”池跃回答，“没进步，都倒了。”

“再给我弄一杯来。”沈浩澄吩咐他，“不用拉花。”

池跃闻言起身往吧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