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离？”秦大沛笑嘻嘻地瞅他媳妇儿，“看把公公给心疼的。”

肖非艳啐他一下，“真不要脸。有手续吗你就离？”

“反正没有财产纠纷！”秦大沛满不在乎，“肖检一身正气，不食人间烟火。”

气氛略微好点儿。

向乾不等人敬，自己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巴说道，“酒还行，不是假的。”

“您说啥呢？”秦大沛立刻撒娇，“真能寒碜儿子。”

“倒比亲儿子强!”向乾叹息，“喝不着他一口。”

“那您离婚？”沈浩澄终于开口，“只给钱不给爱，我要是他也不理您！”

“没钱他靠什么留学？”向乾又横，“跟你一样，是个没良心的。给我买过一瓶酒么？”

“骂出仇了，还要孝敬？”沈浩澄淡淡地道，“还以为您能当当太上皇呢！又接案子，也不让人喘气儿！”

“偷着乐吧！”向乾说道，“本来给你接的，委托人着急签合同。再敢随便请假试试！”

“不说牵连甚广？”肖非艳说，“您也疼疼孩子。”

“疼个屁疼！”向乾又哼，“闲着有空扯没用的。我接是我接的，不会再招助理，你，”他伸指头点点沈浩澄，“领着小池给我打下手。”

沈浩澄蹙眉叹了口气。

向乾又看看林巍，“你还不知道呢吧？这案子大，工作量惊人，我给老李打电话了，两所合作，回头就送合同过去。”

林巍有点儿惊讶，“这么大么？”

“你也跟着帮忙！”向乾不由分说，“我倒看看你俩碰着还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