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您有没有可能是个直男,之前因爱而弯,其实还能接受异性。”池跃嘟囔着说,“虽然也够无聊的,和您想的那种低级八卦还有区别。”
沈浩澄在黑暗里咧开了嘴,这次是真心笑。
小家伙真能琢磨。
还能接受异性吗?他的心里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
甭管因为什么,与生俱来还是后天改变,不能就是不能,沈浩澄尊重一切女性,但不会对她们起旖旎之思,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想要让他再对别人动心,除非遇到池跃这种……
赶紧打住念头。
孩子就在身边躺着,刚刚对人说过不是流氓群体。
“睡吧!”他侧过身,背对了人,低声地道,“明天还得早起。”
疲惫可以摧毁一切,拘束,不适,统统都能打倒。
池跃到底缺了休息,背伤虽痛,后来还是睡沉了去。
睡熟了就顾不上在乎姿势,伤口蹭着布料的疼痛也被忽略不计。
早上起来,干干净净的纯色床单弄上一条血痕,池跃特别不好意思,挠脑袋说,“真是个猪!我给您洗。”
沈浩澄更关心会不会耽误他伤口愈合,“转过去我看看,结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