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澄凝视着他,想看清楚这位学生到底是教育失败的产物还是天性凉薄,“不应该愧疚或者感激吗?”
“律师是来给我上课的?”郑可耀目光不善地看他。
“当然是来办案子的。”沈浩澄淡然地说。
“那不得了?”郑可耀玩世不恭地哼一下,“自己操心自己的事儿吧!”
“那就和我说说事发经过。”沈浩澄道。
“警察都问多少遍了?”郑可耀很不耐烦,“你们干什么吃的?还要啰嗦?”
“你跟警察也是这个态度?”沈浩澄眯起眼睛,散出些许震慑,“觉得我们是收钱办事的就有资格吆五喝六了么?”
郑可耀一怔,认真看他。
“你现在是犯人,罪犯!”沈浩澄冷冷地道,“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嚣张没有好处,无论跟谁。”
郑可耀垂下头去,气焰消了。
池跃觉得舒服极了。
沈浩澄若是纵容这坏东西狷狂下去,他会郁闷。
“说么?”沈浩澄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