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跃不再吭声。
过了几秒,秦大沛又说,“于军那边查出来什么没有?到底是谁干的?”
池跃挺惊讶的,“您也认识于哥?”
“我还认识?”秦大沛不屑地道,“他揍沈浩澄的时候我还帮忙拉架呢!”
“揍?”池跃更惊讶了。
“你这点儿伤,”秦大沛虚指点他脑门,“沈浩澄就大惊小怪的,忘了自己刚上班时啥形式了?现在的小混子都去玩帮 信搞掩 隐,要不就是电 诈,那时候可不兴这些玩意儿,正赶上拆迁热基建热,街溜子们都爱给包工头子们当跟班做打手。他和林巍总得罪人,动不动就被一大帮人追,挨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就你师爷,那老犟种,非得跟人家涉黑团伙硬刚,也被人撂倒在街上过,哥哥我为了救他挨好几刀!”说着他将毛衣高高撸起,露出上臂挺深的伤疤,“不然那么骄傲的性格,自认是在公检法都叫得响名字的人物,能认我当儿子?”
池跃如听戏剧,惊讶得闭不上嘴,半天才道,“那和于哥有什么关系?”
“于军这个人还行!”秦大沛接着说,“仗义,觉得浩子和巍子人都挺正,没少帮着他俩威吓小混子们。可这俩玩意儿真是混蛋,后来于军他老婆遭了车祸,对方肇事逃逸,到案后还说自己家徒四壁没法赔偿,那家伙雇不起律师,得靠法援伸手,好巧不巧就轮着了浩子。轮着了还能实心实意打啊?就你家沈律,死心眼的,真卖力气!于军不该揍他?”
池跃不知说啥好了。
于思慧的妈妈原来是这样去世的。
“也就人家警察同志高风亮节,”秦大沛仍旧说道,“情绪过了还能相逢一笑泯恩仇,要我绝对不再和他来往!”
“这么说你还帮着他干啥?”池跃不大相信,“让于哥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