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事儿?”林巍答他,“听说你腿又不得劲儿,正好路过,上来瞅瞅。”
“听谁说的?”向乾立刻就问。
“这警惕性儿!”林巍轻笑,“肯定不是浩澄。大沛给他打电话闲聊,说起来了,转告我的。”
“耳报神!”向乾就说,“一点儿小事传来传去,我这也不是新毛病,在意得过来吗?”
“那也别太累了。”林巍言道,“徐建的事儿我听说了,也是活该。您不要钱就挺过分了,仗着律所是自己的随便来。又不是什么过命之交,别太拼命!”
“受管制呢!”向乾笑笑,“今儿浩澄去邻县了,找一个金盆洗手的失足女取证,说什么也不让我跟着,还不带小池,自己挨累去了。”
林巍闻言沉默下去。
“没有别的意思。”向乾见状便说,“你现在是别所的人,以后回来也能白使唤的。”
林巍点了点头,“师父,我过来,还想和小池聊几句。平常……也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啊?”向乾又生警惕,“那得注意分寸。惹着外面跑的那头活驴,回来跟我发作也受不了。”
林巍忍不住笑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师父,你也怕浩澄了?”
向乾对他搓搓手指,“老不给钱,没法硬气。”
林巍又收了笑,“您放心,我不犯浑。小孩儿恩怨分明不计私仇,见我遇到麻烦立刻出手帮忙,咱当前辈的人不能太没风度,总得正式感谢感谢。”
“那就去吧!”向乾同意了,“我瞧着也不用太当回事儿,他小了点儿,到底也是爷们,要是心地狭隘,凭什么赖上的我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