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向南的奋力挣扎,酒洒了不少,但还是喝进去了一些,烈酒入喉,灼烧着食道,刺痛感袭来,喉咙的不适,刺激的向南剧烈地咳了起来。
算了,向南,识趣点,屈服吧。
屈服吧……
向南的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几个字,它们如重锤般一字一句狠狠地砸在了心上,痛的向南不能呼吸。
他今晚点名要自己陪酒,无非就是想羞辱自己,来报复自己上次所做的事情,跟他认错,让他心里找到平衡,让他充满优越感,好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向南妥协了。
“咳咳……白先生,咳咳……我为我之前做过的事向您道歉,我不该……伤害您,对不起……”
向南咳的话连不成片,但他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他怕了,他低估了白屿有仇必报的决心,低估了资本主义的势力,低估了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白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地掐住了向南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白屿忽然发现,他魅惑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傲慢与倔强,有的尽是顺从和屈服。
“……对不起……”向南带着哭腔轻声地说着,一时间,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让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珠瞬间沿着光滑的侧脸滑落,颗颗砸在白屿冰凉的手指上,随着这些泪水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