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没有接话,靠着沙发,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烦躁。
单秋这个人心思最缜密,看出了白屿的不对劲,揣着疑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试探地问:“那人…应该不是你打的,对吧?”
听到单秋这么问,白屿嗤笑了一声,眼皮都没抬,闷声应道:“是我打的。”
“什么?!”
汪伦和单秋顿时瞪大眼睛异口同声道。
“我没准备让他活着,但被向南拦住了。”白屿边说边注意到了坐在旁边的男孩,声调低沉地说了一句,“倒酒。”
那个男孩立马乖巧地倒好了酒,双手递到白屿面前,白屿拿酒的同时,禁不住看了一眼那个男孩的手,十分好看,接着才又转头重新看了一眼他的脸,那男孩正杏眼带笑地看着白屿。
“向南拦着?该不会是那个人动了……嗯?”汪伦一向聪明伶俐,立马猜出了原因,他凑近白屿小声地问。
白屿收回眼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嗯,我刚找了他们老板,让他务必好好解决这件事。”
“你这做好事不留名跟雷锋学的?欸,白屿,向南是不是给你下药了?感觉你最近跟着魔了一样。”单秋挤眉弄眼地看汪伦,笑着说。
“下没下药不知道,着魔了却是事实。”汪伦拿起酒杯跟单秋碰了一下,“今晚的事,向南是不是很感激你?会不会以身相许?”
“滚,喝你的酒。”
白屿忽然想起在更衣室时,万尧看向南一脸紧张的眼神,顿时觉得胸闷气短,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烦躁地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