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点。”用手肘怼了对方的肚子,文择元低声:“去找金叔。”

金善现在血压有点高,自从那来历不明的家伙住进来,他这医馆就没安生过!

就连他家原来那么懂事的小元,都开始三天两头给他惹祸!

“本事见涨啊——”金善这下属实是上火:“去和裴世清唱对台,能耐呀你!”

一旁,自知理亏的青年语带讨好:“还是金叔你能耐。”

金善这会儿可不吃这套:“少来!别想糊弄过去!老实交代,否则我这边电话马上给你爹打过去。”

文择元思忖片刻,终是坦白道:“金叔,他在打犬封的主意。”

“他打什么主意,我看不出来吗?!”金善一掌重重拍向桌面:“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替个来历不明的危险分子抗事!”

青年望着他眨眨眼,看上去颇为无辜:“因为金叔你肯定会来捞我,但不一定会去捞他。”

“你小子还真是看得起我啊?!”金善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确定我能搞定他裴世清?人家要是不买我的帐呢?把你小子给宰了,老子怎么跟你爹交代?!”

“咳——”文择元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一手捂上头,开始蹩脚的扯开话题:“疼。”

“现在知道疼了——”金善嘴上骂骂咧咧,手上确是检查的仔细:“头晕吗?”

文择元老实摇头。

林钧宸甫一进来,就见着金善在看顾伤号,这么些天,金善这老板难得像上一回大夫。

林钧宸:“裴家动打人了?!”

人家给你扛事,结果还挨打了,这就都少有点过意不去了。

好在这点小小的内疚,并没有维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