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钧宸:“不成,他们清一色的二零式,我们太吃亏,现在打起来战损比太高。”

不管了,人命关天,面子算个求,林钧宸一咬牙:“择元,你这有纸笔吗?我写封信。”

青州督军府,偌大的厅堂,四张红木梨花椅,日光透过细窗洒下金色光影,映照着整个房间,一片肃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喜耀却无法静心,或者是分外忐忑。

他的面前,是正大发雷霆的张五爷。

”屁!“张长顾将一纸书信投掷于地:“喜耀!回去告诉那混账东西,枪一条都没有,炮更是想都别想!混不下去就给老子麻利回来!!”

“五爷,我这天天都在劝,他没用啊。”喜耀哭丧着脸:“问题是,现在有人拿着清一色的二零式装备,天天打我们的主意,这多危险啊。”

“他敢!”张长顾右手边,一人气势凶悍拍案而起:“哪个王八糕子欺负到老子头上?!”

”二爷。”喜耀低眉顺眼快速应声:“是一伙土匪。“

”去他娘的!!“戴震火气震天:“喜耀,现在就去车站。老贺今儿下午到的那批军火。能搬多少你搬多少。”

“二哥!”张长顾也跟着站了起来,口气无奈:“像你这样管。小崽子什么时候能有数?!”

戴震火气正盛:“照你这样管,小宸给外人弄死,就能有数了!”

张长顾无可奈何,只能将目光投往另一人:“三哥,您倒是说句话阿。”

也没能得到三哥的支持:“军火给他。二哥,“齐误尘再转话锋:”今天起,钱,你不许再打了。”

“二哥?!”张长顾瞠目结舌:“您还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