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信侧头,不再看叶将成:“那又如何?!人早就被带回去了!”
“你们撤退的线路已经被封锁了,中将只要回答我,就还来得及。”
松井信咬牙切齿:“你做梦!”
叶将成叹了口气:“阁下何苦敬酒不吃吃罚酒。”
松井信冷哼一声:“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林钧宸起身拍了拍叶将成肩膀:“这种人刑讯是没有用的,算我还你个人情。”
林钧宸半跪下身子,平视着跪在地上的松井信,指了指廖云峰道:“我这个军长是土匪出身,逼供的手段多了。师团长您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林钧宸的目光很静,甚至还带着笑意,但松井信还是感到一种深彻骨髓的寒气。
一种好血腥,嗜杀戮的人——见到同类的恐惧。
拿贯屠刀的刽子手、被其他的屠手砍掉脑袋的瞬间,同样会发抖,同样会恐惧。
松井信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声,沉默以对。
林钧宸笑笑后退半步,同时廖云峰会意上前。
廖云峰一挥手,十几个犬封俘虏被带了上来。
松井信大惊:“你们想干什么!?”
廖云峰的语气波澜不惊,即将发生的在他的眼中似只是一场游戏:“从现在开始,每五分钟一个人,阁下做好准备。”
还未等松井信反应过来,廖云峰的副手手起刀落,一个犬封士兵的左手被整个的砍了下来。
撕心裂肺的嘶吼、瞬间响彻了整个营帐。
松井信奋力起身,却还是被按了回去。
下一刻,两个持枪的士兵重击那名犬封的膝盖,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辨,原本站着的犬封的士兵连跪着都无法做到,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