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刘强不以为然:“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我家少爷不能累着了。”

“这……”阿肆面露难色,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好在被这群人簇拥的青年似乎看出了自己的为难:“无碍,我们既已到了这里,不如登顶再做休整。”

阿肆心下感激:“这位小哥说的对,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了。”

如此,喜耀也不再坚持,一行人拾阶而上。

至顶峰,却发现早已有人静候多时。

但见一道人白须捶胸,苍发霜鬓,蔚然立于山巅的云雾缭绕之中,仙袂翻飞,胜似仙人。

阿肆看呆,虽说生长于武云山,但他所听过的、也不过是老一辈口中故事罢了。

青衣老者迎上前:“公子。贫道青凌,在此恭候多时了。”

文择元不由诧异:“道长知道我们会来?”

“两仪四象,八卦六合。冥冥之中星垣流转,万物皆有定数。”

“那道长特意等侯于此,有何见教?”

“贫道来救公子性命。”

喜耀抢上半步,将文择元与道士隔开,怒道:“老道士,瞎说什么?!”

道士也不恼,继续道:“公子生而负疾,药石难医,是也不是?”

“公子当知天命难假。红尘三千皆无相,不若抛却虚妄,贫道自当保公子一世无忧。”

喜耀听的云里雾里:“老道士在说些个什么东西?”

文择元轻笑:“佛家云空不异色,色即是空,文某由空见色,却自问尚做不到由色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