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戟随即展现出了一名指挥者应有的沉着与冷静,他十分清楚当前最为重要的要弄清一个问题——是什么力量要置他死地?
与此同时,仪州民主路里,另一个人对这个问题同样十分上心。
民主路零一号,前大总统冯国安的府邸上。
冯国安亲自端上一杯茶、对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道:“国宾楼距我这里不过几百米,少帅这一步棋可是够险的。”
林钧宸一件白色的衬衣染血,面上的泥尘尚未洗去,七八名荷枪实弹的豫州士兵就站在沙发之后。
林钧宸抬手拒绝了茶,亦没有回答冯国安的话,只是十指交叠静静的坐在那里。
这般境况下还能表现的如此不动声色,冯国安不由心下暗叹。
但一旁熟悉林钧宸的熊铁刚则很清楚,林钧宸绝不似看上去那样平静。
片刻之后,出去打探情报的几个组陆续回到冯国安的府邸。
“国宾楼那边的枪战已结束,那批新民军正在收拾残局。各州的人除了战死的尽数被俘。”
“市政大楼那边全面封锁戒严,组长试图带人渗透,但需要时间。”
林钧宸点头示意情报组的组员下去:“前辈那里可有消息?”
冯国安缓缓摇头:“少帅死里逃生方才个把小时,老夫的情报可快不到这个份上。老夫也想知道,是哪部分吃了这熊心豹子胆敢打国宾楼?这可是和全国作对。”
冯国安宽慰:“不过少帅即已然脱困,就不必再担心。老夫这里必然是安全的。”
一旁的左孟华并不放心:“冯老的府邸离国宾楼不过几百米,卑职认为还是谨慎些好。”
林钧宸摆手:“不管国宾楼那里的是那个部分,只要是新民军,就必然不会对老前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