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摄像头监视下,对神秘的合作对象突然的征服欲。
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巫以淙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用力来了个肘击,宴梃嘶得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凑近巫以淙的耳朵:“宝贝,你和唐焰眉来眼去我还没和你算账。”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加上那句宝贝,巫以淙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重重踩下一脚,宴梃顿时松开手,要不是顾及着摄像头,差点要痛呼出声,咬着牙强撑着。
——踩我干什么,演戏!
——别得寸进尺。
两人视线交错纷纷带着怒气。
——非得靠上 床来证明?
巫以淙盯着他,有种想扔个杯子砸碎摄像头的冲动。
宴梃背对着那面墙,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气把人推倒在床上,同时爬上去低头舔/吻他耳朵,借着这一点时间,压着嗓音:“章海怀疑你的身份。”
巫以淙蓄积的力收回去,黑暗中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章海为什么会怀疑他,是因为和唐焰走得近还是蒙克力想两边通吃?
他脑子里想过种种结论,都无法确定。
等他感觉胸口微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裸露着大半个胸膛。
宴梃不满意他的走神,重重得咬上他的侧颈,巫以淙偏过头,屈起手肘朝着他砸过去,被宴梃紧紧握住手臂,眼神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