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十分狭窄,被他这么挤着巫以淙只能坐起来,宴梃动作利索,几下就解决漏雨的问题,巫以淙夸赞道:“看不出来,你弄这些也有经验。”
“别小看我,我小时候遇到过一次绑架,绑匪为了躲避追踪带着我在深山老林里窜了好几天。”宴梃边说边顺手把周围挡风的树枝重新固定一遍,“我算是看出来你没什么野外生存经验,搭得这个风一吹就得散架。”
巫以淙抱着膝盖,“这不也没散。”让他动手搞这些完全技能不对口,只是比起搭树屋他更不想进那间屋子。
巫以淙得承认人有所长,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他愣是没亮点野外生存技能。
“真吹散了,我们只能去小屋,里面的小可爱一定能逼疯你。”宴梃笑得不怀好意。
巫以淙踢了他一脚,他对宴梃的童年充满好奇,“谁这么不长眼敢绑架宴家的继承人。”外界应该不知道这事,连他都是他第一次听说。
“应该是宴家的对手,这事爷爷下令不准外传,除了我和爷爷、柳叔没人知道。”
“那你呢,事后没去调查。”以爷爷对宴梃的保护程度,就这么放过绑匪不太可能。
宴梃摇摇头,与巫以淙挨着一起赏雨,“绑匪已经死光了,而且……”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很微妙,“一旦调查会引出出一个我不想牵扯进来的人。”
巫以淙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他身上,两人在树屋里伴着雨声一问一答。
“什么人。”
“一个我寻找许久的人。”
巫以淙侧头,满脸不可置信,“伦农?”老师救过宴梃?巫以淙下意识想否认,转念一想芜穗和伦农的关系,好像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