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我以前专门研究过。”
他端着这样不容侵犯的一张脸,说出跟自己的气质截然相反的话。似乎背地里面,就一直对这些事情极感兴趣,因此反复研究,以待将来一一实践。
“宁姝,还要再问吗?”
最开始,御怜研究这个只是觉得有趣。
父母在家的时候,他曾经亲自实践过。一墙之隔,父母已经安然地入睡,他却将自己绑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手脚酸麻地出门上课。
那是第一次御怜从不可说的事情上获得了严重违逆的心理满足,当父母问起手腕上的痕迹时,御怜一边说着早已想好的借口,一边为他们并没有对此过多重视的态度而感到深度愉悦。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也永远不会有人发觉,他们眼中正直又纯然的少年,私底下会是什么模样。
可惜很快,御怜就开始厌倦了。他甚至试过不同的方法,最后都没能再刺激到神经。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御怜接触了赛车。赛车有难度,所以从初步接触到完全掌握,花了他很长的时间,与此同时,御怜也从这里面获得了一种从其它事情上无法产生的极限快感。
宁姝之所以问御怜,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对别人起过类似的心思。但御怜低头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答案,没有别人,只有御怜自己。
再问下去,里头含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这种单独的,在他人难以看到的地方,积年累月地做着推翻自我事情的行为,无疑更加挑动人心,尤其是——除了宁姝,不会有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