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迈开步子站立在隔壁的次卧,修长的指尖微蜷,有节奏的敲响了木门。
屋内传来一声十分不满的沉重叹息,然后又没有声音。
叩叩叩——
晋邺再次敲了一遍。
哐当——
仅一门之隔的屋内,一声玻璃砸在木门上的声响传来。晋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是女人惊了一颤,想要上前阻止他,却又看见他的手指再次叩响了门。
晋邺这一次没有再敲击出节奏,而是反复的、聒噪地敲着。
咔哒——门开了。紧接着就是一阵要把晋邺头发都吹起来的风力,还未等他看清楚,他的脖子就被一道强有力的压迫感禁锢住。
“你他妈最好有事。”温遗头发凌乱,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眼睑处一团青黑就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唔——”晋邺下意识钳制住那只箍紧他脖子的手,朝他胳膊肘的酸软处微微使劲,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收了些力度了,才缓缓开口,“我想请你吃饭。”
温遗的眼皮跳了跳,目光凛冽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滚。”
他松开了晋邺青筋凸显的脖子,把他往后推了一手,准备关门。
晋邺眼疾手快将手按在门与锁之间,把半个身子探入房间,“我做了很多菜,就在饭厅。我想你应该还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