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你不是想你哥想得紧吗?你有没有跟他说啊,我这段时间天天来,每次都要不厌其烦的被你抓着问他的去向?”简琛接过凌恩手里的酒杯,打算拿他开开玩笑。
凌恩顿了顿,没想到火烧起来把自己也给燎了。他脸上浮现出看不见的红色,娇羞着开口,“没——没有的事。”
晋邺倒是不想难为一个小孩,抓了句重点问简琛,“你天天来?可别告诉我放假半个月了你每天都在这儿?”
“是啊,”简琛不以为意,“现在不是都流行早c晚a吗?我这是在贯彻落实。”
凌恩有些茫然的抬头,早c晚a跟来喝酒有什么关系?
倒是晋邺听懂了,唇边漾出笑意,悠然道,“早ffee?晚alhol?”
简琛与他碰杯,笑得粲然,“知我者——晋老师也。”
许是今天场子里都没有合眼缘的零号,简琛一直都坐在卡座没有出去。晋邺倒是觉得他在与不在都无所谓,只是一直被他调侃的凌恩有些应付不来。
“你多大年纪了?”这是简琛今晚问的不知道第几个问题。
“二十。”凌恩乖巧的靠在晋邺的肩头,耐心回答。
“年纪轻轻就出来卖?缺钱吗?”简琛喝得有些多,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心情不佳,竟开始有些口无遮拦。
晋邺本想打断他,但凌恩没有在意,倒是认真回答,“我跟奶奶生活在一起,她是残疾,没有劳动力。我朋友说这里赚得多,所以我就来了。”
简呈轻蔑的一笑,故作神秘的靠近他,朝晋邺扬了扬下巴道,“想赚钱还不简单?你在他酒里放点东西那把他拿下,就不用再为讨生活犯愁了。”
凌恩瞬间惊慌失措,他从晋邺身边弹开,像是生怕晋邺当真般的摆手,“不,不,我不会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