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温遗抽出手,哑着声道。
“都这么严重了怎么能不去?”晋邺不和他废话,连拖鞋都没换就半抱着他出了门。
温遗上了车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晋邺为了不让他抓挠,将他放在了副驾驶,抓着他两只手腕捆在安全带里。温遗喘不上气,张大嘴大口呼吸,晋邺见状摇下四面的车窗让空气窜进来。
“还好吗?”晋邺将人从副驾驶里扶出来,温遗脱了力地靠在他身上,没有回应。
晋邺搀着他一路走进去,挂了急诊被医生带到一间病房,然后将人放下。
“有过敏史吗?”医生一边为温遗检查,一边问身侧站着的男人。
“不知道。”晋邺如实道。
“你是患者什么人?”医生瞥了一眼晋邺,俄而又收回目光。
晋邺有些踌躇,许久,才缓缓道,“是他邻居。”
“患者家人呢?”医生倒是没功夫八卦为什么是邻居送来的,只是例行询问。
“他独居,没见过他家人。”
“去缴费,然后带他去三楼检查,拿了结果再回来找我。”
晋邺接下医生手里的诊疗单,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脚下疾步如飞。
不知道睡了多久,温遗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