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地址。”凌恩是跟朋友一起合租,环境十分差,他不能把人带过去,只希望晋邺还能清醒的报出地址。
晋邺半张着嘴,一直呼出灼热的气,他重重喘了一声,迷糊间报了一个小区名。
他倒在凌恩肩上,手将他环抱住,想要撷取一丝他身上的凉意。凌恩浑身僵硬,脖颈间热气喷洒,身侧的拳头紧紧捏着,喉间止不住吞咽,耳根因为晋邺偶尔的喘息变得透红。
“哥——”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安慰道,“快到了,再坚持会儿。”
回应他的只有晋邺难捱地喘息声。
车停在小区门口,晋邺为了看清道路将眼睛都要揉痛了,他带着凌恩,几个踉跄下终是找到了自己家的单元楼。
刚吹过风,酒精彻底上了头,药物的效果也越来越强烈,他身体某个地方爆炸般的疼痛。他整个人贴在电梯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电梯门开,凌恩扶着他出去,正碰上出门扔垃圾的温遗。
晋邺已经没有了意识,全靠凌恩一人支撑着,两人走到门口,凌恩一边费力的扶着他,一边抓着他的手让他开门。
身前被一道黑影挡住,凌恩疑惑地抬眼,“请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