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芝摆手,“说什么话呢,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温遗坐在屋里唯一的单人病床上,任由女人拆下他脸上的纱布。
“啧,”严芝眉头微微蹙起,“这伤口看着挺严重啊。”
晋邺下颌咬紧,没有说话。
“伤口缝合不能麻醉,孩子,你能忍吗?”严芝简单的为他清洗了一下,在电脑上调出药品明细。
温遗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平淡,“没事。”
“严姨,他这个能尽可能不留疤吗?”晋邺站得近了些,眼睛看着温遗的伤,却是问的严芝。
“伤口缝合无论如何都是会留疤的,”严芝看着电脑目不斜视,“但伤口愈合之后可以用祛疤仪给他修复,后期配合涂抹的药物,几乎就看不见疤痕了。”
晋邺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有了一丝缓和,他看着温遗,似在安慰他但更是安慰自己,“还好。”
“我先去药房拿工具和药,你们在这里等会儿。”严芝拿着一张单子,从柜子里摸出一串钥匙,走之前还将办公室的门掩上。
“你打过架吗?”晋邺也在床上坐下,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温遗的背脊。
温遗摇头,“今天还是第一次。”
背脊处的动作顿住,晋邺略显生气的声音乍响,“你都没跟人打过架你今天帮我出什么头?”
口中有些干涩,温遗滚滚喉,“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挨那么一下吗?我身为你男朋友,不应该保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