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遗无法反驳,但又不想晋邺喝那个酒,正犹豫着要不要退一步妥协了,就看见身旁的人摸出了电话。
“简老师,在忙呢?”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最近缺不缺酒喝,我这里有瓶不错的,给你送过去?”
“好啊,那我哪天闲了联系你。”
晋邺挂断电话,也不看温遗,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仍闭着眼睛。
温遗欲言又止,吞吐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又没肚量,还爱吃飞醋。”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懒懒地开口,“可你只是对我这样不是吗?相比起你对别人的态度,我更喜欢这样明目张胆爱我的你。况且,你也不是无理取闹,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所以我也尽我所能的给你。”
“谁让你是偏爱,是例外,是唯一。”
温遗指尖在晋邺手背上反复抚摸,心也像是被棉花哽住,他滚了滚喉,却吐不出一句话。
晋邺眼睛眯起一条缝,侧头看着少年低垂的眉睫,“怎么?感动得哭了?”
温遗抬眼,无比认真地看着男人,“是感动,但不是哭了,而是——”
他按上晋邺的后脑,将他压在自己心口,垂下头在他耳边厮磨,“想了一堆打了马赛克的画面。”
“色即是空。”晋邺躲开他,向车窗边靠近了些。
温遗紧随其后,纠正到,“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