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夜谌率先行动,拉着时眠快步地往外走。

罗刀见闹事不成,气的将吧台上的酒杯扫到地上,冲着时眠的背影大声地喊,“时眠,你这个孬种!”

最后,罗刀骂骂咧咧的声音彻底湮灭在吵杂的音乐中。

两人出了酒吧,已是晚上十一点,今天是情人节,街上依旧热闹,行人来来往往。

肩并肩走在街上,两人穿梭在拥挤地人潮里,街道两边商品灯光璀璨,街道两行一字排开的树木上挂着飘扬的小彩旗。身边路过不少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忽而有一阵强烈的寒风吹过来,夜谌快速地几步上前,用背挡在时眠的跟前,将冷风挡住。

“消气了么?”夜谌问。

时眠耷拉着脑袋,看着红砖铺成的地面,还是气鼓鼓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想想还是生气,就应该扑上去撕烂那煞笔的破嘴。

夜谌见他委屈,忍不住笑了,抬手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发,“他骂的是我,你生什么气。”

他平时最温柔的,今天性子倒是挺冲的,像一只小辣椒,分分钟冒火。

“我……”时眠抬头,眼底荡着委屈的水光,炸毛地说,“就是不能,我就是不让他骂你。”

欺负他,他可以忍。

但欺负夜谌,就是不可以!

夜谌脸色柔和下来,嘴角忍不住上扬,有点被时眠此时炸毛的模样萌到了,所有的坏心情都烟消云散,逗着他问,“为什么不可以?”

时眠被这直男问到语塞,“啧”了一声,气巴巴地踢了一下夜谌的小腿,“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懂个毛球!”

死、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