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了。

父亲留下的债务不少,时眠还了整整三年,之前靠着打零散的工,利息都还不上,后来在电竞圈得到了关注,收入不低,但全部拿去还债了。

因此,时眠的本质还是穷。

夜谌的脸色变得沉重,轻声地哄着,“好,我们再努力努力。”

“嗯……”

第二天,时眠缺席训练了。

昨夜喝了两瓶啤酒,醉倒在夜谌的怀里,胡乱地说了很多碎语,还借醉耍小性子,最后是夜谌哄着睡的。

熬夜练枪的小黑看着夜谌温柔地哄时眠,还耐心地跟一个醉鬼讲道理,语气里全是宠溺,吓得小黑以为撞鬼了。

从未见过队长这么温柔过!

简直就是见鬼了!

他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可始终没多想。

时眠醒来时,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脑袋晕乎乎的,刚睁眼,一阵天旋地转,难受至极。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想着反正都迟到了,干脆就缺席算了。

翻来覆去,时眠实在是饿得慌,这才强撑着坐起来,抓了抓乱糟的头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回过神后,他看到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保温盒,上还贴着一张黄色的便利贴,下了床走过去,拿起便利贴——

【崽崽,先喝粥,再吃醒酒药。】

时眠拿起醒酒药转着看了一会儿,眸底凝着浅浅的笑,将醒酒药放到一边,走去浴室洗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