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惟倒抽了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瞧着他脑瓜顶,觉得高琅太他妈能屈能伸了,竟然肯做这种事。
余光扫到地上的木棍,霎时觉得刚才被敲打的侧腰又开始抽痛。一时间,快意跟疼痛在身上共存。
集装箱的门没有关,暴雨噼里啪啦摔在上头砰砰乱撞。
昏沉阴暗的室内,齐惟呼了口气,头放松地抵在铁皮墙上,慢慢收紧手指。
隐晦跟压抑的呼吸乱窜,把室内的空气搅得一团糟。
(河里的螃蟹爬过,爬过,爬走了)
高琅起身,懒洋洋靠着冰冷的铁皮上问:“齐哥舒服么。”
齐惟懒懒地嗯了声,眼神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刺激的一幕中爽的大脑还在飘,意识游离时,抽空想还真他妈不赖。
见他这样高琅也笑了,嘴唇在暗色里很红,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眯着眼说:“我也觉得好甜。”
仅仅几个字就把齐惟的火又勾了起来。
高琅呵呵笑着抱住他,撒娇到:“齐哥你不能一个人开心都不管我。”
齐惟知道他要做什么,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你想怎么样。”
高琅想了想,悄声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数字,然后笑着说:“听说很不错。”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