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齐惟打了个寒颤。
几十个亿的盘子就这么烂在那,还要接手上千号工人的赔偿款,如果当时他没有听取高琅的建议,签了合同,现在那个冤种就是他了。
这么明显的提点,要是还察觉不到高琅身上的怪异点,他这双眼睛倒不如真的瞎了算了。
人前人后两幅模样,齐惟完全摸不准高琅的真实目的,难道真如他所说,就只是为了帮他?
虽然不知道高琅到底要做什么,看在他这会帮忙的情况下,后几次见面齐惟难得的没有给人摆脸子,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少了点开枪架炮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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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的检测结果出来的很快,七天时间一到,齐惟动身前往国外。
刚下飞机,脚还没迈进检测中心,特别巧的跟专程来玩的吕博碰上了,兴致勃勃拽着他来到当地最有名的赌场,打着带他散心的幌子,冲到馆内换了几百万筹码,坐在牌桌上就玩了起来。
l洲赌场贵宾室。
齐惟翻开最后一张牌,看到上面明晃晃的黑桃3,本就拉长的脸更黑了,反观坐在他对家座位的吕博,满面春风地把筹码往怀里兜。
“齐少,你别臭着脸啊,出来玩的就是开心,干嘛啊,瞧瞧,你这样把霉运全都招来了。”
自从到了赌场后,在一晚上齐惟就没赢过,荷官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筹码了,愣是每一局都是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