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位……

凌郁离顿了顿，略微加重语气：“陆将军！”

陆凯峰回神：“你觉得那三头异兽是怎么躲过所有防御，出现在纳卡城郊的？”

凌郁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野蔷薇入侵纳卡星域的事情查清了吗？”

陆凯峰眼神沉了沉，往前走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轻声开口就能听到。

“你觉得是同一批人做的？”

“天眼的敏锐度很高，想要完全避开它的监测几乎不可能。但之前的野蔷薇和这次的异兽都是忽然出现，这两件事很容易联想到一起。”

陆凯峰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移影系统的研发是绝密级，你知道怀疑移影泄露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凌郁离始终冷静从容，“意味着能决定联邦命运的人中，可能出现了叛徒。”

陆凯峰的神情骤然冰冷。

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军官，忍不住眯了眯眼。

凌郁离神色坦然，缓缓道：“我并不会托大非要与异兽肉搏，只是在它们出现之前，有一个学生注射了让他等级迅速提升的药剂……对，就是飞鸟会事件中，菲尔德使用的那种。”

陆凯峰猛地抬起头，冷厉的目光盯着凌郁离：“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凌少将！”

“东港院。”

三字一出，陆凯峰身上炸开无比压抑的气势，房间内的所有电子设备在一瞬间失灵又恢复如初。

凌郁离站的笔直，面沉如水，不露丝毫怯意。

陆凯峰表情阴鸷，下颚的肌肉绷得死死的，垂在身侧的手指神经质地跳动了一下。